“不住!”许佑宁毫不犹豫的拒绝,“我要住酒店!” 有唐玉兰在,刘婶他们至少可以不用这么慌。
这大半个月,他们虽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但打照面的机会并不多。 从警察局的办公室,到外面的停车场,需要五分钟。
萧芸芸指了指购物广场斜对面的一幢高层公寓:“就那儿,很近,不用你送了,我一个人回去没问题。” 一阵苦涩涌上许佑宁的喉咙不关心她不要紧,可是,连她的话都不敢相信?
陆薄言在家的时候,比萧芸芸更谨慎,恨不得她一天24小时都躺在床上,不要上下楼梯,更不要进厨房浴室这种容易滑倒的地方。 许佑宁只看了两眼,就逼着自己收回视线,她已经陷进去了,不能够陷得更深,否则要走的时候,就真的抽不出身了。
女人衬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,事业线若隐若现,唇膏蹭到了嘴角上,头发也有些凌|乱…… 这些年她四处奔走,不停的执行任务,杀人,或者被追杀,不停的变换身份,穿梭在各国,见识过最鼎盛的繁华,也触摸过常人不敢想象的黑暗。
有部分人在睡着后,往他的唇上放有味道的东西,他是会舔掉的。 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没关系,老师带你复习一下。”
穆司爵的眉宇间弥散着一股明显的疏离:“一路顺风。” 没多久,车子停在万豪会所门前,穆司爵打断许佑宁的自言自语:“到了。”
“哎?”这下换洛小夕好奇了,“你怎么这么确定?” 陆薄言不紧不慢的把热牛奶倒到杯子里,推到苏简安面前:“刚才芸芸的反应不太正常,也许我们误会了。”
一行人在停车场道别,上车前,许佑宁问苏亦承:“亦承哥,你和洛小姐打算什么时候举办婚礼?” 大难即将临头,许佑宁的骨气顿时就没了,结结巴巴的解释:“我……我是说不早了,你明天一定很忙,该回去休息了……”
靠,看不出来她是来算账的吗?! “他们不认识我们。”陆薄言给了苏简安一个放心的眼神,替她关上车门。
洛爸爸沉吟了好一会才开口:“亦承,你和小夕结婚,我当然没有意见,我和你阿姨一样,特别高兴。我担心的是,你父亲那边……” 呵,就算她愿意,恐怕她还没近苏简安的身,就先被一枪崩掉了。
穆司爵似乎很满意许佑宁这样的办事态度,喝了口咖啡,把一个档案袋推到她面前:“记不记得我们以前去过芳汀花园的坍塌现场,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现?” 她知道公寓门口藏着记者,所以从地下室离开。
陆薄言偏过头看着苏简安唇角的笑意:“我们帮越川和芸芸一把?”(未完待续) 似乎有人在叫她,但许佑宁睁不开眼睛,黑暗中有一双手,在拉着她往下沉。
过去好久,昨天晚上的一幕幕才重新浮现在她眼前。 不过,她有办法!
许佑宁预感不好,为了预防被耍,抢先开口:“这位小姐,抱歉,我有工作上的急事要转告穆总,才会直接进来的。要不,我先出去?” 洛小夕整个人藏在苏亦承怀里,看着江面上那行字,心里有什么满得快要溢出来,她回过头看着苏亦承:“谢谢你。不过我认识你这么多年,第一次知道原来你长了这么多浪漫细胞。”
许佑宁就像被人攥|住了心脏,霍地站起来:“怎么受伤的?严不严重?” 爷爷走后,他的父母也相继离开了这个世界,现在的穆家老宅,除了从小照顾穆司爵长大的周姨,已经没有谁长住了,就连穆司爵都很少回来。
“……” 穆司爵自认定力不错,但许佑宁只是隐晦的说出那两个字,他已经觉得血流速度加快了。
“别别,先别急着走。”周姨眼疾手快的拉住许佑宁,打量了一圈她身上的衣服,“给你换的这身衣服大了点,不过没办法,这个家里只有我和小七的衣服,我这个老太婆的衣服你肯定是要嫌弃的,就给你换了他的。” 洛小夕少有这么认真的时候,苏亦承看着她:“嗯。”
单恋太辛苦,她也试过放弃,但尝试多少次就失败了多少次,穆司爵像一个梦靥,时不时就在她的脑海中浮现,她总是不可避免的想起他,想见他,想接触他。 可现在,事实告诉她,哪怕她站上奥斯卡的领奖台,也无法进入陆薄言心里。